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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念嘴角微扬，重复着刚刚的动作，把碎银子又挪到了一旁去。
程淮生俩人又开始大声商量了起来，压根不把上官念当外人。
赖英贤嫌弃道：“你就继续糟蹋吧。”
程淮生小声逼逼：“你不也没有拦着我点吗？”
赖英贤：“就你这张嘴，快得跟打闪电似的，我倒想拦啊，拦得住吗？”
程淮生撇了撇嘴，没有反驳，也找不到词反驳：“......”
赖英贤见程淮生没再顶嘴，便心平气和地问他：“你说说看，你还想问什么？”
程淮生低头，掰着手指，慢慢说：“我想知道她是谁，想知道我是怎么救得好，如果不是梦，那我怎么醒来的时候见不到她的人，她又不是仙女，难不成是女鬼........”
说到女鬼时，程淮生突感头皮发麻，缓缓地抬起头，不确定地看向上官念。
“大大师，她是女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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